“没有。”温挽垂下了眼,“那种人是什么呢?”
“那种人早晚都要染上艾滋,总之你别和那种人来往就对了。”
“那……一个人如果给另一个人喝了一个东西,让他睡着了,再和他上床,那个人醒了为什么会很生气很生气?”
“因为这是强奸啊!我靠,这种人比你之前说的那些还恶劣,之前的人虽然乱搞,但是只要得了艾滋不出来报复社会脏也是脏自己,但是你现在说的这就是强奸犯了。”
“强奸犯?”
“对啊,我觉得把他们关几年简直太便宜他们了,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就应该把那玩意割了,性盛至灾,割以永治嘛。”
“割了?”温挽的脸被吓白了。
“哈哈,温小挽你这么激动干嘛?又不是要割你鸡巴。”白乐被温挽的反应逗笑了。
当天晚上,燕期正准备和温挽举行一些少儿不宜的活动时,温挽看着自己被挑逗得起立的鸡巴,突然开口对着燕期说道,“燕期,我要把我的鸡巴割了。”
“???”燕期震惊,这孩子又看了啥?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不是,小饭碗,你为啥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我管不好我的下半身。”温挽沮丧道。
“这不是挺好的吗?”燕期看了看温挽下面支起的小帐篷,突然解开了温挽的裤子把它含了进去。
“不要,燕期,好脏。”
“不脏,小饭碗刚洗了澡,干净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