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期搬走了,不过没有完全搬走,只是从八楼搬到了七楼,从此电梯少上一层楼。
燕期不装了,燕期摊牌了,丢个五十万的手提箱吓唬谁呢?
之前谁说的燕期除了养花养草就没有其它的业余爱好?在大学当副教授就是燕期的业余爱好,当八栋楼的包租公才是燕期的工作。
五十万?
笑死,还不够燕期收一个月的房租钱。
结果过了十几天,温挽就又找上了门,啥也不做就时不时出现在走道里等燕期,他甚至也不敢离得太近,就在燕期和另一户人家的门间隔的墙中间站着。
一连半个月,周围的邻居都认识了这么一个总是出现在楼道里,啥也不做,就窝在燕期家门口等主人回家的小流浪狗。
温挽的脸长得好看,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你,一句话不说,就能激得别人同情心泛滥。
燕期有天下班回来甚至听见有人在问温挽是不是惹自己的女朋友生气了,所以天天来这里负荆请罪。
也不知道温挽的脑回路怎么长得居然还点了点头,看见燕期又哗地一下站起来让开了身后的门。
燕期甚至听见那个人“哇哦”了一声。
在这里租房的又基本都是学校的学生,没几天的时间,燕期再去给学生们上课,就看见所有人眼睛里都带着明晃晃的渴求,不是对知识的,是对八卦的!
可惜燕期郎心似铁,每天照常上下班,时不时还会往楼道里丢一些拆封吃了一颗的手工巧克力,以及拧过盖子还没来得及喝的矿泉水,十分没有公德心。
直到有一天,温挽没有来,燕期接到了一个电话,对面自称龙昂,之前在燕期家门口见过,他说,“我听小挽说了他做了什么,我知道你可能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