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小温挽,在我面前被别人吃了奶子,把奶头吃得都变大了,小温挽想喊救命,嘴里却被人塞进了阴茎,精液射了小温挽一脸,他们还要小温挽把精液吃下去。”
温授言说着手滑过腹部摸到了温挽的阴蒂:“就连这里也被野男人们碰了,被他们用嘴吸,用手揪,小温挽的阴蒂都被揪肿了,那些男人也不愿意放过我的小温挽。啊,怎么办?我的小温挽在我面前被玩阴蒂玩到高潮了。”
大手继续往下来到了花穴,伸进去挖出一股精液:“我的小温挽,逼里被野男人们射了精,射得满满的,他们还不许小温挽的逼吐出来,要小温挽的逼紧紧的含住,要让小温挽怀上他们的野种!”
“说!他们有没有射进你的子宫里?说!”温授言突然扯着温挽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
“啊!”温挽被扯得发出一声急促的痛呼。
温授言的呼吸却蓦然加重,他的阴茎终于硬了起来,脱下裤子,把温挽压在地上分开了他的双腿,直接日了进去,“没关系的,我的婉儿,没关系的,把孩子生下来吧,我跟孩子姓。”
大肉棒的动作又快又狠,温挽受不住地往前爬,才刚爬出一点点,大肉棒就立马追上来,用一双大手牢牢地锁住温挽的腰部,更加拼命地往里日。
“唔……”温挽被日得发出一声闷哼,把头埋进了臂弯里,咬着唇压抑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一只手无力的在四周抓握着,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一手的粘腻,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发现是那个和他一起躺在地上的生日蛋糕。
温挽愣了愣,抓起一块蛋糕送进了嘴里。
浑身赤裸的美人被日得蝴蝶骨都在打颤,还要伸出手去吃前面的蛋糕,温授言只觉得这画面色情得不行,被刺激得更加兽欲大发,“骚货,是不是想吃那些人的鸡巴了?”
胯骨在两瓣圆润的臀部上撞击得愈发疯狂,把原本白花花的屁股打得通红一片,底下的花穴也被彻底操开,阴茎进出间带出不少含不住的精液和淫水,淅淅沥沥淋在两人的下体。
温挽几乎要被那阵汹涌的快感裹挟,肚子里突然爆发的疼痛却强迫他的脑袋保持清晰,胃部在撞击中翻涌,想要把刚刚吃下去的蛋糕原路返回。
明明听燕期说蛋糕是甜的,比牛奶巧克力还甜,为什么他吃的这个会这么难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