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警局扫黄,段天边时常会扮成小姐或者拉皮条的,化最浓最艳丽的妆,穿最廉价暴露的衣服,混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姐里,不细看还好,换做在声色场所里待得久的那些人,一看她眉眼间的那股气,就清楚她绝不是做这行的。
现在也一样。
明明嘴里说着暧昧调情的话,盯着他时,眼里的冷意与试探却毫不遮掩。
他清楚段天边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如果真的同意,这过程中段天边不是没机会把他弄死在床上。
可即便知道如此,十七仍不想拒绝。
……
催情吸剂放在保险柜的最里面。
段天边花了点功夫从十七口中问出密码,拿起那个造型独特的小瓷瓶握在手里研究,只觉得冰冰凉凉的,嵌在边上的把手样式很奇怪,细看像狼的尾巴,瓶底刻着“卿家”。137,6^1看,后章
段天边从没见过类似效果的吸剂。
暗网里流通的那些虽然会让人精神亢奋,但副作用同样很大,不是让人脑子断片,头痛欲裂,就是事后精神涣散,长时间无法集中注意力,这个却不一样,以前他从没给自己用过,不知道是在哪儿弄来的。
除了催情剂,还有几罐像精油一样的东西,同样是瓶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有瓶底镌刻着“卿家”二字。
“你还要看多久?”
身后传来不耐的催促,段天边回神,转身打量脱光了被她“困”在床上的男人。
还是那张英俊的脸,神色夹杂着几分不满与躁意,他的手腕、脚踝分别被段天边束缚在床头和床尾,因着肩宽腰窄腿长,这样的姿势竟也不觉得滑稽,反而越发衬出他极好的身材比例,只是那根被挑逗得青筋盘虬的肉棍矗立在空气中,无人安抚,显得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