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冰凉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自带着一股清甜的味道,格外解渴。
段天边喝得很急,半瓶还兀自觉得不够,巴巴地凑过去想喝更多,可鼻子又开始发酸,身体里残留的恐怖失禁感,让她的泪腺也仿佛跟着被玩坏了的下体一样失控,穴口一抽一抽,难受得直流眼泪。
“怎么了?”
十七见她这幅样子,粗粝的手指伸到下面帮她揉了揉酸胀发麻的阴蒂,“又想尿?”
段天边闭着眼,自厌地流着眼泪点头。
才刚在浴室里帮她吸喷过一次又想尿,十七抱着她平静地想,多半是催情剂过量的副作用,不该给她用这么多的。
可吸了催情剂的段天边骚得像生来就是给十七干的,高潮喷水,还要坐在十七胯上,用那条被操开了的肉缝去摩擦挺直的鸡巴。
阴蒂骚坏了,贴在狰狞的茎身上又磨又蹭,段天边扯了碍事的套子,握着粗硬的菇头往自己充血敏感的阴蒂上戳弄碾压,自顾自爽得浑身哆嗦。
十七当时被她勾得脸色都沉了,把人按在床上,腿分到最开露出被他舔得晶亮的下体,握着沉甸甸的柱身重重地打在她红肿的肉逼上,每抽一下,段天边屁股就控制不住地一抖,还故意恶劣地往她被嘬爽了的阴蒂上打,抽得她穴口噗噗冒水。
顶进去的时候,连套都不戴了,握着她的两只白细的脚踝,下身深深一挺,挤开紧窄的肉壁,把她撑得满满的,又烫又粗。
酸胀感伴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段天边,饥渴的内壁紧紧绞着里面快速抽插的鸡巴,插的时候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顶穿,拔的时候又像是连着她的灵魂也一块抽走,干得她又哭又笑,抖若筛糠,淫荡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