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边亲她上面的嘴,边用两指翻开下面那张湿漉肥软的肉唇,摸她的穴口,“要舔吗?”
怕她听不懂,他含着段天边的下唇,用力嘬了下,“像这样。”
这回甚至不用段天边自己回答,她下面那张花穴就已经跟着一缩,好像也被人狠狠嘬了口似的,吐出一泡淫液。
十七难得短暂地笑了声,撑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评价道:“真骚。”
他说完脸色又阴沉下来,不但没有帮她舔,反而带着点恨意往她逼上扇了一下,力道不算重,却也让段天边猝不及防,惊得一抖。
十七半直着身,把她两条白嫩笔直的小腿架在自己胳膊上。
昂扬的性器因为忍了太久充血紫红,青筋盘虬,沉甸甸地在她的穴口鞭打几下,蹭满了湿滑的淫液,而后不给她分毫逃跑的余地,挺胯一鼓作气猛地插进被扇肿的穴里,结结实实让她整根吃到了底。
两颗鼓胀的囊袋紧紧贴着段天边的屁股,插得段天边脚背绷直,浑身哆嗦,直接张着嘴无声去了一次,里面收缩得紧紧的。
十七低喘着,爽得眼皮直跳,大掌托着她两团饱满的臀肉用力揉捏又掰开,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住强烈的射意,端抱着她的屁股,吐出口郁气,开始一颠一颠地操她。
他们真的太久没做了。以前在床上十七总是爱玩点不同的花样,怕段天边觉得无趣,前戏做得长,调情的手段也用得多,每次段天边喷好几回舒服餍足了,他才射一次,再来段天边就没力气了,最后要么让她用嘴,要么干脆自己用手。
如今沉着脸一言不发,像是铆足了劲要把她操死在这张床上,又像是在跟什么不肯提起的人比。
大床一晃一晃,锁也一晃一晃。
段天边仰长了脖子,听着男人胯骨撞在她臀肉上的清脆响声,迅猛的撞击让她呼吸急促,像不会游泳的人掉进海里,四肢无力却又拼命想要浮出水面,可层层叠叠的软肉不舍地吸附着那根硬邦邦的阴茎,高频率的抽插摩擦熨烫着,爽得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起来。
高潮的时候,段天边眼前都泛着白光,只觉得飘飘欲仙,接吻也舒服,扇屁股也舒服,碰哪里下面都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