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想到这,傅谨言就觉得胸口处,堵得慌。
若她真不是,自已该拿什么来安慰补偿。
那可是五年,一个女人青春,有多少个五年,她几乎最美好的年华,都在牢狱之中度过。
赔?
他怎么赔?
傅谨言扭头看着这个瘦弱的女人,他将身旁的黑色大衣披在她的身上,用温热的手,去触碰她的额头,还是微微发烫。
男人侧倾着身子,伸手将车窗关上。
“外面冷,姜离你还在发着烧。”
奈何,她看他的眼神,是那般的厌恶。
“傅总,把我从帝炎接回来,这一次又打算把我送给谁?”声音冷的如冰刀般,将傅谨言的关心割裂开,刺入他的皮肉里,让他心乱如麻,心慌不已。
这种情绪,是他从没有过的。
若放在以前,姜离敢对他这种态度,他早就怒火中烧了,可现在,在一切还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他不能这样做。
不能给姜离造成二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