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回,他帮她上药,姜离哭着说,她从小到大最怕疼了,每次磕着碰着,伤口总要疼很久,才会好。
寝室里,安静极了,好几次男人与姜离说话,皆被姜离用沉默代替。
傅谨言给姜离消完毒之后,他又用医用棉盖住了伤口。
他抬眸,看向背对着他的姜离说道:
“我带你离开帝炎吧,给你买套房子,按照你的要求布置好,你就那里好好生活,我每个月会给你打钱,你想上班就去上,不想上班,就在家待着,种种花,逗逗猫。”
直到男人的耐心耗尽,姜离依旧沉默不语,无声地抵抗着他。
而这种感觉,让傅谨言很不爽,他何时被人这般忽视过?
“姜离跟你说话,你非要惹我生气,你才高兴吗?”
姜离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傅谨言,嘲弄一笑,“傅总,您想包养我?林瑶知道吗?”
男人忍着怒火,沉声道:“林瑶她不需要知道,我的这个提议,你就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姜离摇了摇头,“傅总,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傅斯宴的人,我同不同意不重要,关键是他同不同意。”
“傅斯宴又是傅斯宴,他对你好就算了,可你扪心自问他对你真的好吗?在这个帝炎谁都可以踩你一脚,他有替你撑腰过?他巴不得你被欺负,他那么恨你,怎么会让你过得舒服?”
姜离只觉得身体一僵,而后翻身,望向傅谨言,那双眼睛里满是嘲讽。
“那又是谁,把我送给了你弟弟的,谁又是原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