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的少年被两个侍女推进了房中,他看了看父亲身上整齐的衣袍,越发的手足无措,扭捏的捂着下体,僵硬的站在进门的位置。
百里卿夜听着儿子有些急促的呼吸,过了很久,才终于转过身来,正眼打量起百里封疆。少年的骨骼清绝,肌肤雪白,青丝垂落在肩头,明明是个淫娃荡妇,眼神却清澈如水,湿漉漉的雾气弥漫在眼中,好似幼鹿般纯真,红唇轻抿,虽是稚龄,却已经初露了绝代风华,若不是他的亲子,恐怕他也很难不生了把人圈起来的念头。若非百里封疆是他的亲子,男人止住念头,冷声对少年说道:“趴到床上去,我要用你。”
一室沉寂终于被打破,百里封疆被男人盯着,心中越发羞赧,父亲衣冠楚楚,儿子却赤身裸体,不一会儿便已经手脚麻木,不知如何自处,听了百里卿夜发话,心头又酸又喜,快步走到床边,趴在天青色的锦被上,匆匆步履间带得桌上的烛火明灭了几息。
百里封疆乖乖趴好,听见身后一阵窸窣声,知道是百里卿夜把衣服脱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百里卿夜坦诚相对,可是他却依然不敢回头,只是塌了塌腰,柔顺的准备迎接男人。
百里卿夜自然不会准备什么润滑膏脂,他巴不得儿子痛极了,知错悔改,怎么可能让百里封疆在这里得了趣呢。
男人一只厚实的手掌握住了少年纤细光洁的腰肢,另一手则熟练的揉开了臀肉,将藏在其中粉红的小口露了出来,他本来对这种柔顺的性子没什么兴趣,所以更爱赵姬那样的风骚女人,然而此刻他不过捏着儿子的腰身,下体那玩意儿就坚硬的如同铁棍一样,将主人心里那不可言说的心思表现了十成十。
男人滚烫的龟头顶在臀部,百里封疆的背却僵了起来,虽然他心里十分愿意和父亲结合,可是初夜刻骨铭心的痛苦却让他本能的恐惧起来,他的身子毕竟青涩,此时入口虽然柔软,却并没有什么润滑,这硕大的阳具进来,绝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不管少年心里怎样想,百里卿夜的手牢牢钳住了他的腰身,一寸寸的往里开拓起来,两人不由得都低低喘了起来,只不过一个是痛的,一个爽的。
百里封疆几乎听到了自己身体里如同锦帛撕裂的声音,百里卿夜的进入,让肛口绷到了极致,只有那不争气的肠道,绵软无力的吸附在了男人的阴茎上,男人的动作并不算慢,加上本身极为粗长,少年一时竟然有些喘不上气,仿佛肚子都被阳具顶穿了一样。
百里卿夜看着自己的巨物全部没在儿子的身体里,那粉嫩的肛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紧紧箍在阳具的根部,强烈的快感从被包裹的性器顺着脊背一路到达大脑,他的眼睛变得猩红起来,他问询了些欢场的倌儿,鸨母,这样天生就会用身体讨好男人的从来都是少见的,说是名器绝不为过,最为珍重的儿子是个天生合该被人享用的名器,哪个父亲会不疯狂呢?
男人崩溃的理智让之后的操干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百里封疆被操弄得连哭泣都是断断续续的,少年哽咽的哭泣声甚至被男人睾丸拍打在他臀部的声音盖了过去。
百里卿夜看着那肛口被他的阳物带得起起伏伏,甚至偶尔带出以小块粉嫩的肠肉,欲火愈加旺盛,他甚至隐隐感觉到这般易于承欢,不过三次交合,就不再出血的身子,绝不是用粗暴的性爱就能教导回心转意的,可是他此刻又怎能承认呢,此时若是承认,就如同有人指着鼻子骂他,不过是为了一己之欢愉,强暴亲子,做下畜生不如的事情。
比起和任何一个女人欢好都强烈的快感让百里卿夜逐渐沉浸其中,他深知自己此时的模样绝对能吓退任何一个姬妾,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愿直面百里封疆,而是从背后插入儿子的身体,这副丑陋凶狠的模样,他实在不愿展露在儿子面前。
百里封疆的身体天赋异禀,虽然他仍是痛极,实则并未受什么撕裂之伤,所以在百里卿夜马眼中分泌的黏液稍微润滑了肠道后,除了肛口的干涩刺痛外,体内渐渐生出一种满胀之感,加之前列腺被男人硕大的龟头数次摩擦后,慢慢也得了些趣味,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