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锢在讲桌上的身体突然僵住。
直接被粗长的钢尺戳刺在宫苞上的刺激太过强烈,让王安安一时半会儿都无法正常发出声音,只能任由自己的唇瓣涨大,却连个喘息都无法发出。
良久之后,那具几乎被刺激到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身体这才重新活了过来。
“呃啊啊……唔疼……”
冲撞在宫苞内壁上的薄片将学生手上的力道都集中在了一点。
而生生承受了学生手上所有力度刺激的宫苞内壁,则在第一次被钢尺戳刺到的时候就已经被迫拉长,随着钢尺的冲击力在王安安的小腹中顶开,在那片还带着一道红痕的小腹上顶出一片明显痕迹。
王安安说话的声音带上了明显哭腔。
而至于已经将钢尺插进了宫苞深处的学生,也在对方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之后再次开口,顺着先前就已经说过的状况又继续说了下去。
“要是老师不愿意,随时可以停下。不过就是失去一个工作机会罢了,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
似乎已经觉察到了王安安哭腔中的退意。
这一次学生再说这番话的时候,还特意把这份工作给带了上去,让王安安即便在脑子没那么清醒的情况下也可以直接把二者联系起来,继续用失业威胁对方。
愿意来当生理老师的,无一不是特别需要这份工作的。
用工作威胁这些人,屡试不爽。
而刚刚还在呜咽着喘息的人,在听完了学生这些话之后也立马像是一只受惊了的鸟儿,猛地摇头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