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为他在我耳边的唠叨当听众
“乖,莫要气了,是朕不对……”举手要摸我灼痛着的左脸,我厌恶地躲开,他没有坚持。
“怎么这么傻……”又来握我受伤的双手。“都出血了!”
“走开!”我受不了了,抽回手朝后一击。
“珀希!”
结果被抱得更紧,我放弃了:我在干什么?我们在干什么?演浪漫肥皂剧?!
担心会不会出现扮演路人的群众演员,我的搭档正入戏呢……
“朕……已经离不开你了。”低沉的话音伴随断断续续地热气吹进我的耳朵。
噢,多浪漫的宣言。我尴尬得想哭,真他妈地尴尬!
“我不想回去宫里。”为了配合他,我的语气变得消沉。
“那,你可愿意与朕一起?”
“……”
“珀希?”
“我还有band。”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