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收回手,微笑著叹息一声,忽然握住我刚才打他的手──
“就这麽一直捏著,也不嫌硌?”
“?!”低头看过去:原来是那块玉石──我就这麽将它一直握在手里?
“噢!”现在想放开,可肌肉已经差不多麻痹,稍微一动就痛得要命!
“慢点!”他将我的手双手握住,仔细揉那些关节,然後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一根根展开……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手心里印了一团有趣的图案,没等我看仔细,他把那块被解放出来的珍贵玉石丢开後,又动手在那里揉起来。
“真是的,怎捏得那样紧?”一听就是抱怨。
“我喜欢它!”习惯性反驳,不管用什麽托辞。*
手心里的按摩动作暂停了。我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脸──这麽做是不是一种狡猾?
果然,华丽的黑眼珠里是浓稠的忧郁──真让我满意。
满意地心脏都不知该怎麽跳动了。
“过来。”他松开我的手,搂住我的脖子,让我俯身靠上他。“朕给你戴上。”
明白了他的目的,我意外地顺从起来,转身在一边,低头露出脖子後面。
那块小石头已经凉了下来,贴在领口是一种难言的惬意。後面被他绑绳子的动作弄得有点痒,我忍住了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