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孩子都是这样的。”邬小婶说。
邬二叔领着青果过来,石慧和翠柳不再接话,妯娌俩换个话题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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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邬千蕊等青果睡醒,她给他穿衣喂饭,收拾好,她牵着他出门。
“千蕊来了?青果也来了!欢迎欢迎。”陶椿看见进门的姑侄俩,她夸张地说。
青果咧嘴一笑。
“喊人。”邬千蕊提醒。
“婶婶。”青果奶声奶气地喊。
陶椿应一声,说:“晌午别走了,婶婶给你炖鸡肉吃。”
“三嫂,你有事找我啊?”邬千蕊问。
“想交给你一个事,不晓得你肯不肯干。我听你二嫂说你回来的这几个月不是去剁番薯就是在家哄孩子,烦得你天天唉声叹气,我就想给你找个事做。”陶椿解开麻袋,从里面抓一只乱扑棱的母鸡,一刀割断气管,她把鸡一扔,又从麻袋里逮一只鸡割脖子。
两只鸡丢在地上扑棱,陶椿擦擦刀上的血,接着说:“之前我说过要做风干鸟肉卖,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我明天还要跟你三哥一起进山制陶,没空在家盯着这个事,交给你好了,你要是不想管,我再找旁人。”
邬千蕊欣喜,她迫不及待地问:“让我当管事?”
陶椿摇头,她笑道:“你太年轻,也没有出众的厨艺,当不成管事。让你管这个事,已经是我徇私了。这个事交给你,你细心操持,等这门生意做大,不再是小打小闹,你作为熟手能优先当上管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