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底已经积了一团湿润,含入口球无法吞咽的花如意,只能任口涎流出,沿着脸颊流下。
“小如意将木箱弄脏了。”荣文御微皱眉头,似是在责备她的羞耻行径,只有那暗粗的声音透露出他内心的兴奋。
好想将小如意玩坏,不仅仅是现在这看上去像是被玩坏的模样,而是彻彻底底、真正的玩坏。
花如意无法从表情很是正经的主人脸上察觉出他邪恶的心思,她痴恋地看着主人,艰难地将麻木的舌头收入口中,含糊而娇憨地小声唤道:“主人……”
荣文御眸中微闪,不再磨蹭,口球扔在一旁,伸手将花如意从一团狼藉的木箱中抱出,放在长桌上。
因为药物和玩具的折腾,花如意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体香浓郁,衬着滑腻的肌肤,整个身躯都泛着珠光一般的微粉,看上去可人极了……
难怪能通过那小小的通气口扰他心神。
刚刚还是决策政事的严肃之地,此时却放上了一具娇软艳骨,旁边还放着一套宝砚认真整理好的文房四宝。
荣文御将花如意安稳轻巧地放在了长桌之上,正当他准备抽手直起劲腰时,花如意却开始不安地动弹了起来,像是不舍得离开她的主人,花如意扭动着软腰抬高了脖颈像幼鸟般,稚拙地再次投入主人的怀抱。
可身上还有东西未卸去。
小穴中持续生长着的软木,被嬷嬷留在穴口的短短一截小把已经被绳索完全地勒入了穴内,扭动的腰肢将软木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抵往花心,绳索也愈加陷入皮肉。
最糟糕的是经过她腿心的那一条粗绳,在她几番挣扎扭动之下已经深深裹入,粗粝的绳索带着数多毛刺,密密地扎入娇嫩的阴蒂穴心,连后面的菊穴也不堪其扰。
花管里吧陆期零捌貳漆如意无暇顾及,直到帝王停下了抽离的手臂,她重新地依靠在了帝王身上,才能抽出精力来软软地哭吟一声,“呜……主人,如意好难受……”
“难受还要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