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陆澈的家人找到了航司,绕过官方程序,悄悄施压。
律师也找到了我,说得冠冕堂皇:
“你只是情绪激动才举报的吧?只要你让其他乘务员都闭嘴,然后配合说一声,就说那箱子就是方宁自己带的,陆家会感谢你。”
“你毕竟和陆先生那么多年感情,也不愿意看他就这么被人陷害吧?”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你这是教我做伪证吗?这就是你的职业素养?”
律师愣住,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您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
“错,我是对事不对人。”我起身,抖了抖制服上的折痕,“而你,是在对我人身侮辱。”
律师走了,紧接着,航司收到施压电话。
为了“止损控舆”,公司仓促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
一边灭火,一边清算。
我被叫到高层会议室,两个方案摆在我面前:
要么作为“涉事相关人员”调岗地面组,名义上是“表彰后保护”,实则边缘处理;
要么调往偏远支线航线,变相降级飞行。再没有高端航线或晋升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