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岁瘪了瘪嘴,忍着没再哭。
她擦了擦脸,穿着粉色兔兔拖鞋的脚踩在雪地里,越来越冷,她对沈年年张开手:“抱。”
沈年年垂眸看着这只小粉球,不太熟练的把她抱起来,问:“沈岁岁?”
沈岁岁搂住她的脖颈,带着婴儿肥的脸颊窝在沈年年颈窝里:“是岁岁。”
沈年年感受到脖颈微凉的触感,拎着沈岁岁衣领上的兔子耳朵,不许她贴过来。
“保姆呢?”
沈岁岁又冷又委屈,也不敢再贴贴她:“不知道。”
沈年年皱了下眉,把她放在了自己行李箱上,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裹在她身上:“你一个人在家?”
沈岁岁闻到衣服上香香的味道点了点头。
沈年年尝试用密码开门,试了两次都失败了。
沈岁岁好奇的看着沈年年拿起手机打电话,说了两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沈岁岁的小奶音哭的有点哑:“你给爸爸打电话吗?”
“爸爸的秘书。”
沈年年脱了外套后就剩下一件薄薄的羊毛衫,根本抵抗不住S市刺骨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