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第三次滑落的时候,睡衣被人从身后揪了一下祁宴用夹子夹住了睡衣,固定住了,让睡衣不至于再往下滑。
“宴哥,”李君宁扭头冲他笑,“你好聪明啊!”
祁宴没有感情地垂下眼睛,看到李君宁身上的吻痕。
青紫色的、深红色的,像是淤青,又像是晒伤,祁宴第一眼觉得刺眼,现在又莫名觉得漂亮。美中不足的是这些痕迹来自于别人,如果来自于自己,会更加漂亮。
李君宁问身后的祁宴:“有人给你做过饭吗?”
祁宴说:“有。”
李君宁睁大眼,追问:“谁啊,谁啊?”
祁宴退后一步,靠在流理台边,双手抱臂:“厨子。”
李君宁愣了一秒,迅速反应过来:“你真是的,我意思是跟过你的那些人,谁问厨子了?那给你做过饭的人不是满地都是!”
李君宁的表情很生动,祁宴没有跟一个人有那么深入的来往过,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的举动都会这么鲜活,这间房子装修冷淡开阔,极简风格,李君宁的声音和动作让这里变得温暖。
祁宴并不只是想在李君宁身上得到“性”,或许更早以前,李君宁用这种带着笑意和不自知的崇拜眼神看着自己时,祁宴就对李君宁有着不一样的欲望。
他曾以为那是跟祁索一样的,没什么不同,但李君宁走之后他没在任何人身上再找到过。
李君宁转身看火,下巴却被祁宴捏住,掰回来,李君宁不解地看着祁宴:“宴哥?”
“你太瘦了,”祁宴仔细端详着李君宁,眼神摄住他的,“眼睛都比别人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