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宁摇头。
祁宴想到很久之前李君宁在自己家里玩,那天有人送了一箱台芒过来,佣人切了送到房间,祁宴便让李君宁和祁索吃掉,李君宁跟祁索打游戏,一边打一边往嘴里塞水果,塞着塞着就出了事。
那天家里只有祁宴一个大人,他抱着喘不上气的李君宁奔走在医院里,李君宁难受得意识模糊,无意识叫的并不是爸爸妈妈,而是“宴哥”。
在祁宴心里,李君宁也是他疼爱的弟弟,他护短,也喜欢后辈依赖自己,他看着李君宁被风吹乱的头发,心下一动。
“要不要抱你上去?”
李君宁回过神,瞪大眼看着祁宴:“......什么?”
祁宴已经张开手:“来。”
李君宁看了祁宴几秒,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靠向祁宴,抱住他脖颈,祁宴的手臂穿过李君宁膝弯和后腰,把他抱了起来。
“你看,你好像一直都光长个不长体重,我已经抱不动小索,但抱你还是轻轻松松。”
李君宁把脸埋进祁宴肩膀,闷闷地答:“我又没他过得好。”
祁宴脚步一顿。
“怎么会,”祁宴低声说,“有我在,不会让你过得不好,当初你突然跑走,一直没找过我,我以为这些年你过得很好。”
“我跑走是因为”李君宁说到一半泄了气,把脸搁在祁宴肩膀,不继续往下说了,“算了,就当我无缘无故跑走的吧。”
“?”祁宴掂了掂李君宁,走进大楼,值班的保安帮他按下楼层,祁宴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李君宁身上,“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