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索开始求饶,摸着舒柏亭的胸口,求他放过自己,跳过这一轮,但舒柏亭嘴上安慰着祁索,却还一直在走,停在玄关处的架子上,把祁索放到柜子上,这个高度正好合适,舒柏亭把祁索按在柜子上,在他腿间进出。
祁索穴口溢出的液体滴在架子上,舒柏亭动情后便不那么绅士了,他用指尖摩擦着祁索穴口,告诉他:“宝贝,你流水了。”
“从这里面。”舒柏亭退出来,食指插进去,带出更多液体,“一直在流,里面是有泉眼吗?”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祁索下一轮高潮被硬生生打断,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他拉着舒柏亭的手腕,像是握着他插自己一样,舒柏亭微眯起眼看着祁索一团糟躺在面前的样子,拉过祁索的手扣住,再次重重撞了进来。
“还要继续玩吗?小索?”舒柏亭俯身压在祁索身上,在祁索耳边问。
祁索点点头,又摇摇头。
“到底玩不玩?”舒柏亭抱住祁索的腰,把他的腰悬空,祁索的腰身很薄,覆着一层薄汗,摸上去很滑,手感上佳,“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嗯......舒柏亭。”祁索喊着舒柏亭名字,张开手要抱,舒柏亭把他抱起来,祁索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猛地往后弹,舒柏亭眼疾手快,立刻扶住祁索的腰,才让他的脑袋免于磕到架子上,舒柏亭刚想说什么,看到祁索的样子,便不说话了。
祁索的身体绷得很紧,性器前端不断吐出清液,一股一股的,顺着性器滴下来,失禁一样。
祁索潮吹了。
舒柏亭:“啧。”
祁索的理智还没回到身体,就再次被舒柏亭猝然用力的顶弄撞飞了出去,越来越远。
“不要......舒柏亭,舒柏亭!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祁索的身体随着舒柏亭的顶弄摇晃,软下来的性器在身前一甩一甩。
“上一次你也这样求饶,”舒柏亭亲吻祁索汗涔涔的额头,“我心软了,射在外面,然后给你请了一周的假休息。但你背后说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