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性器就随着走动而抽插一下,祁索想摸前端硬胀得难受的性器,但一松开手又会掉下去,他完全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鱼,钉在舒柏亭的性器上。
似痛苦又似极乐。
“舒......舒柏亭,停下来!”祁索突然被密密麻麻窜上大脑的快感激得像被电了一下,腿根抽搐,“我要射......!”
祁索没能够说完,下身精门大开,全射到了舒柏亭身上。
舒柏亭垂眸看了一眼,继续往前,手安抚性的在祁索后腰拍了拍,祁索全身颤抖着,把舒柏亭抱得很紧,第一次觉得从客厅走到门口的距离那么漫长。
要命的是舒柏亭还没射,性器仍旧在他体内戳弄,每一次都顶在敏感点上。
祁索眼前一片白雾,终于感觉后背靠到了冰冷的门上,舒柏亭按锁的声音让祁索清醒过来,连忙拉住他手腕:“你......!你干嘛?!”
“不是要开门进行吗?”
“外面有监控!”
“那有什么关系?那是我们家的监控,又不是在电梯里。”舒柏亭笑,他也没有真的想开门,不过是想看祁索的反应,祁索的反应也正合他意,便不再逗他了,“那在门后面做,小索,转过去。”
祁索翻了个身,上半身贴着门,乳尖蹭在铜质防盗门上,很快便把乳头蹭得又痛又麻。
舒柏亭握着祁索的臀进出,掰开一些,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祁索体内进出,祁索是如何用他窄小的臀吃下自己的。
舒柏亭的喘息声重了些,他把祁索压在门上,一边操他一边问:“还继续玩吗?”
舒柏亭在欲望里的声音很低,像是低音贝司,性感而诱人,祁索微张着嘴,去找舒柏亭的脸,舒柏亭凑近了,吻住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