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舒柏亭看着他说:“飞行棋捡回来了,在客厅的茶几上,你去摆好,我洗个澡准备一下。”
祁索当着他的面扔掉飞行棋的时候,就差把“不甘心”写在脸上了,舒柏亭看穿祁索只需要一个眼神,便知道祁索想跟自己玩儿,但担心自己会不喜欢。
舒柏亭觉得祁索这种小动作很可爱,会忍不住逗逗他。
“等一下!”祁索拉住舒柏亭衣角,一副犹豫的样子,“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玩,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玩那个......”
“我喜欢。”舒柏亭告诉祁索,截断某个小孩发散的思维,“好了,小狗,现在去客厅等我。”
某只小狗便遵从主人的命令,乖乖去到客厅,把飞行棋拿出来摆好了,又坐在旁边研究了一遍上面的玩法,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待会儿舒柏亭和自己会这样又那样,立刻抬手按住自己的裆部,压下那些想像,免得还没开始自己就硬了,会很丢人。
舒柏亭十分钟后出来,长发用毛巾包着发尾,坐到祁索对面,祁索看着舒柏亭鼻梁上的水珠,咽了咽口水。
“你还没擦干水。”祁索提醒他。
“嗯?在哪儿?”舒柏亭没发现,祁索便自然而然地凑过去,把他脸上的水珠擦掉了。
“头发......要不要也擦擦?”日{更+2三龄陆韭2(三+韭=陆+
“好。”
祁索跟舒柏亭在一起之后便很喜欢帮舒柏亭吹头发,他喜欢舒柏亭的一切,包括每一根发丝,穿过祁索的手指,把他的心脏也缠绕起来,轻柔的包围占有自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温柔。
吹干头发后,祁索关掉吹风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