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索提前两个小时去机场接人,机场的免税店门口立着一块等身立牌,是最近大火的乐队“蔓越莓”。其中的女主唱是一张熟悉面孔,祁索收到过罗眉寄过来的Live门票,去看过一次现场,罗眉在他耳边尖叫,台上的女主唱唱着唱着就对下面笑了一下,祁索险些聋掉。
“我现在可自由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爱谁就爱谁。”罗眉拉着祁索去后台找文影的时候说,满脸不加掩饰的高兴。
至于其他的事情,罗眉不说,祁索也不问。
祁索望眼欲穿,总算等到了自己想的人,舒柏亭戴着帽子和口罩,穿着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但祁索还是觉得他就是比其他人更好看些。
手机响了,舒柏亭低下头,下一秒手里的行李车就被人拉了去。
“我帮舒总推。”
舒柏亭看着祁索狗腿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拉住他:“我有事跟你说。”
祁索单纯地凑过去。
舒柏亭拉下口罩,手掌挡在祁索脸上,亲了下去。
回去路上舒柏亭心情大好,闲适地靠在车座上,饶有兴味地欣赏祁索发呆。
祁索被放开后耳廓红得滴血,看都不敢看周围用探究眼光看着两人的群众,只顾着低头推车,舒柏亭跟在他身边,祁索低声说:“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万一被拍到了……”
“拍到就拍到呗,我挡着你脸了,只会拍到我。”
祁索泄气:“……那好吧。”
但那可是年底,机场里不知道埋伏了多少狗仔,很快两人那张亲吻的照片就被曝出来,虽拍得仓促,但从那枚舒柏亭经常戴着的鸽子蛋上很快变确认了舒柏亭的身份,但祁索的身份就成了迷,被一众娱乐圈的事情轻易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