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索站在门外,突然觉得有些悲凉。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哥哥什么时候跟李君宁搞在了一起,虽然小时候李君宁也经常到祁宴房间玩,但祁宴一点也没有表示出自己对李君宁的兴趣,他最常说的话是“在我心里君君和小索是一样的”。
好一个“一样”!
祁索无处可去,只能回家。
推开门,却发现客厅的灯亮着,舒柏亭坐在沙发上,撑着下巴睡觉,听到祁索进门的声音,睁开眼看过来。
祁索浑身不自在,僵直着身体向前几步,“舒…柏亭,你还没睡啊?”
舒柏亭叹了口气,起身将桌上还热着的牛奶端起来,走到祁索面前递给他:“穿这么少,外面不冷吗?”
祁索接过牛奶喝了一口:“不冷啊。”
“回来怎么不跟我说?”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祁索喝干净牛奶,舒柏亭将杯子拿到厨房去洗,祁索眼神不自觉地盯着他脚下的那个抽屉看,舒柏亭洗完杯子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把祁索叫过去。
“你把桌上的香薰拿到客厅去,这个味道不太好闻。”
“好。”祁索端起来香薰瓶,余光瞥见舒柏亭弯腰,打开了下面那层抽屉。
祁索差点没端稳,转过头快步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正襟危坐。
身后传来舒柏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