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亭是人吗?哪个男人能在做到一半的时候随时抽身去干别的?不怕萎了吗?舒柏亭却没有领会到祁索的意思:“要尽快上药。”
“我没那么娇气!”祁索将舒柏亭按回沙发上,跨坐到他身上,重新吞纳了他,祁索动了动,揶揄道,“明明自己还那么硬,还要停下来,不怕憋死吗?”
舒柏亭在祁索含住自己的时候绷紧了身子,闭了闭眼,又不放心地垂眸看着他脚踝,祁索动了一会,渐渐感觉脚踝处有些泛疼,想动快些做完,一牵扯到腿又疼,一拉一扯的,距离高潮差了一段距离,吊得他心痒难耐。
他撑起身子想要深吞,一用劲腿就软,一下子跌坐下来,被顶到了点。
舒柏亭扶着他:“疼?”
“不疼。”祁索嘴硬。
舒柏亭叹了口气,托着祁索站起来,就着性器插在里面的姿势,一步一步往楼上走。
这个动作极其色情微妙,性器退出大半,头部卡在穴口,随着舒柏亭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着前列腺,祁索缠紧了舒柏亭,还没走到楼上,就在楼梯上射给了舒柏亭。
舒柏亭笑了声,退出来,拍拍祁索的背,把他放在卧室床上,披了件睡袍去给祁索拿药。
祁索卷着被子滚到床边,这才感觉到累,很快就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扯了自己的腿握住,脚踝上传来清凉的感觉,空气中飘着辛辣药草味道,祁索不喜欢,将脸埋进被子里。
然后感觉舒柏亭也跟着躺到床上,掀开一点被子,把自己也塞了进来,从背后抱着祁索。
祁索含糊着说:“我累了。”
舒柏亭没说话,手伸进祁索腿间,将他的腿抬起来一些,直接将自己的性器又送了进去。
祁索被舒柏亭在被窝里弄了一会,发出一些暧昧模糊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盖着被子的缘故,两具躯体比往日更加火热,从未尝试的体位戳到了奇怪的地方,祁索的睡意很快被打散,抓着枕头,眼皮颤抖,被插得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