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嫌弃的撇了撇嘴,难道喝药真的是一勺一勺的喝,这不是要苦死自己么?再者,梁玷还在场呢,一勺一勺的喝药,岂不是很是肉麻,莫名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梁琛就是故意做给梁玷看的,谁让夏黎总是跟梁玷和柳望舒去逛窑子呢,梁琛自然要彰显所有权给梁玷看。
“陛下,”夏黎蹙眉道:“黎自己来罢。”
他说着,干脆利索,直接一仰头,将一整碗汤药全部饮尽,一滴不剩。
“好苦……”夏黎苦得抿着嘴唇,卷着舌尖,脸颊几乎皱成了一团。
梁琛忍不住笑起来:“看你苦的,来,把这蜜饯食了。”
他早有准备,将小承槃中的蜜饯拿起来,塞在夏黎口中。夏黎已然苦得舌头发麻,迫不及待的去叼那蜜饯,含在口中,他柔软的嘴唇若有似无的轻轻抿了一下梁琛的指尖。
那种感觉……
暖洋洋,又软绵绵,说不出来的暧昧旖旎。若不是梁玷还在场,梁琛恐怕已经吻上去,尝尝那柔软的滋味儿……
梁玷静静的站着,也没有出言打扰,主要是他心中不太确定,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因此不敢贸然开口。
“梁玷。”梁琛终于发话了。
梁玷拱手道:“臣在。”
梁琛眼眸凌厉,道:“你可知罪。”
梁玷神情一凛,立刻跪下来道:“是,臣知罪,还请陛下责罚,无论如何责罚,臣都甘愿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