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医官连连摇手:“医官署里都有规定,医档是不可外传的,所以下臣决计不敢告知侯爷。”
怪不得甯无患离开的如此之快,他并没有从医官署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夏黎道:“身为医官,只管为陛下与贵人们调理好身子,其余的事情不要闻,也不要问,你做的很好。”
“是是。”医官作礼道:“夏开府说的正是。”
夏黎没有再逗留,从医官署出来,往绣衣司走去。他刚一进入绣衣司,便听到了大刘的大嗓门。
“这个安远侯,请客喝酒,怎么只请了金吾卫那把子,他烫伤的时候,还是用的咱们绣衣司的屋舍上药,转头却去亲近金吾卫。”
“大刘哥说的对啊,咱们绣衣司哪点子比金吾卫差了?他安远侯请吃酒,咱们还不稀罕呢!”
“柳大人从来不屑于这样的觥筹,咱们还不想去呢!”
夏黎走进来,道:“发生了何事?”
大刘上前,愤愤不平的道:“夏副使你说说看,这个安远侯怎么回事,刚巡逻的时候,金吾卫那把子来找咱们炫耀,说是安远侯要请他们大将军去香橼楼饮酒,却不请咱们绣衣司的人,这不是区别对待么?”
夏黎蹙眉,甯无患请梁玷喝酒?
怕是宴无好宴……
另外的绣衣司酸溜溜的道:“咱们柳大人刚正不阿,才不是一杯酒水就能糊弄的,咱们还不爱喝呢。”
“就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