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清远也根本承受不了这么激烈地顶撞,第一下的时候隋清远就已经溃不成军了,要不是应旸捂住他的嘴他恐怕早就叫出来了。
应旸撞得狠,捂得也紧,一下一下又深又重。那根滚烫的东西好像烧红得烙铁一样,又直又快地插进去,剖开柔软的肠道,存在感重的难以忽视,好像恨不得要把隋清远凿穿一样,刺激地隋清远头皮发麻,两条腿忍不住地抖。
可是隋清远根本叫不出声来,所有的欢愉都被应旸悉数堵了回来,只能暗暗地爽。
应旸盖在他的身上,捂着他的嘴,一下一下进入着他的身体,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纠缠着。
隋清远索性放纵了自己,慢慢阖上了眼,感受着体内的应旸。
性器有多烫,动作有多重,力道有多么凶狠。
楼下的篝火还在烧,他听得见篝火噼啪的声音,还有不同民族的女郎跳舞的声音。
而他在这个时候正在和一个男人苟合,在被一个比他小十岁的男人入侵着后穴,就在人群的不远处。
可笑的是,他已经接受了这种事,并且在这种事上感到了欢愉。
那他和那些人可能也没什么区别吧。
月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晚风拂过两个人因为汗意几乎融在了一起的肌肤,很凉爽。肌肤之间的纠缠也变得更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