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旸像饿虎一样扑倒隋清远的身上,把隋清远死死压住不让隋清远走。劈头盖脸地吻落下,应旸一边胡乱地吻着一边道:“你明明爱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
“谁爱你了?”隋清远激烈地反驳道,“你在边境待疯了吧!”
“你敢说你不爱我?”应旸突然低吼道,“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应旸突然抬起他左手的手臂,那块手表似乎已经陪他度过了很多事情,表盘已经碎裂了,表带也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但是他都没摘下来过,哪怕这块表已经不会走了,哪怕这块表已经要狠狠地勒进肉里了,但应旸都没有摘下来过,已经要和应旸的皮肤合为一体了。
“发讯器装在这里对吧?”应旸骑在隋清远身上,把手表往隋清远眼前塞,红着眼圈道,“你当初说要给我修这块表,实际上就是找机会往我身上按发讯器。所以宋时安才能找到你在哪,所以你才能对我的行踪了若指掌。你从一开始,很早开始,就在算计我了。”
隋清远看着那块熟悉的表盘,似乎想否认,但没说出口,嘴唇颤了颤,最终还是移开了目光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是什么时候。”应旸笑着摇摇头,“是我一直都知道。”
隋清远有些出乎意料地看着应旸,应旸笑着道:“我在道上混这么多年,一个东西多轻多重,我一掂就能掂出来,哪怕只有1克。当年你把这表给我的时候,我我一瞬间就摸出来你往里面安东西了。”
这回轮到隋清远震惊了,他不敢置信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
“因为我爱你!”应旸低吼着打断道,“这是我们认识一年以来,你送过我唯一的东西。”
一个发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