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踪。
年媱:“哈哈哈哈哈哈哈……”
韩竞的帅脸凑进镜头里,心情十分不错地跟年媱打招呼:“什么好事笑这么开心?”
压根没人搭理他。
然而他也压根不在意,继续自说自话:“高途太不够意思,一声不吭就走了,亏我把他当兄弟,到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怎么样啊。”
听见这话,年媱神色落寞且深以为然,是啊,一声不吭就走了,到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怎么样了。
也对,这人向来雷厉风行我行我素热爱工作热爱自由。
可是等等。
你在难过什么啊年媱?她忽然清醒。
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的。
有点烦躁,丢下一句“不说了,玩去吧,别浪费本小姐的时间”,年媱匆匆挂断视频聊天。
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烦恼更盛。
只有年媱自己清楚,其实她也没什么可忙的。周邵伍的那些话后劲太大,这些日子以来,扰的她工作效率低下,又根本不想接触嘈杂的人群,才索性以忙为借口,好这么一个人待着。
可刚刚的清醒令年媱心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