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年媱叹一口气:“不仅忙,人还在信号不稳定的山区,不过只要他平安就好了,其他都是次要的。”
“那他这次是执行什么任务?”
“不知道啊,我没问。”
“没问?你怎么不问问?”
年媱毫不在意:“问什么呀?如果能说、想说,他肯定会主动告诉我的,既然没告诉我,那显然就是不方便说。”
田芋一撇嘴,点点头,心说行,你倒是真的心大。
“哎?韩竞又联系你没有?”
“怎么又提他。”田芋完全不想提这人,三天两头祝她越来越好也就罢了,还经常半夜三更借着酒劲给她请安,她拉黑了一个又一个陌生号码,最后索性自己换了新手机号,至此终于落得耳根清净。
田芋抱着平板电脑靠在床头,年媱微微仰着脸走到床边平躺下来,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
“既然你还是这种态度,那我决定,把他拉黑。”
别说,这段时间陪她聊天最多的人就是韩竞了,虽然他聊的内容十句有九句都是关于田芋。这家伙人在国外,可心还在国内,在海盛,在田家。
年媱本以为远走他乡是因为真正放下了释然了,要从头开始,结果呢?常常不顾时差熬着长夜找她打探田芋最近的生活,年媱原本都不想理他了,可是这人也偶尔提到高途,想着熬夜反正是他熬夜,自己正好也不忙,聊就聊吧。
“拉不拉黑的随便你,”田芋头也没抬:“并不影响我跟你,也不影响我跟他。”
“我大老远过来陪你,你怎么还在加班啊?不行,你不许忙了,陪我说话,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