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冷得不像话。
“喂,醒醒,快点!”
李平康的腿被人踢踹,他朦胧回神,视线依旧漆黑。
“按我说的做了吗?”有人问道,声线年轻。
“您放心,就给喂了吃的,水一口没喂。”
“嗯,出去吧。”
门被带上,屋子里只剩齐旭和李平康。
忽然,耳边似乎有什么在轻轻晃动的声音,仔细辨别,李平康听出来那是水,一整瓶水在来回摇动。
齐旭拧开瓶盖,拇指沾了些许抹到李平康干裂起皮的嘴唇上,戏耍道,想要吗?
许久滴水未沾,李平康渴极了,他快速用舌头舔去那可怜的一点,在嘴里轮咂一圈,太少了,不够,连润滑喉咙都做不到,他再次舔舔嘴唇,可惜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点仿佛火线瞬间点燃他对水的极度渴望,干燥的嗓子希求再次得到甘霖,他如同寻找深海宝藏的人贪婪不足。
“渴.....再,再给我一点.....”干哑的嗓音好似被锯刀拉磨过。
齐旭嗤笑,恩赐一般又将手指给到李平康嘴边,舔。
甘甜的生命之源近在咫尺,却是以这样侮辱的方式汲取,李平康抿嘴退缩,齐旭不悦的拉下嘴角,他扣住李平康的脖子生硬将手插进去,“舔呀,你不是要水吗,嗯?跟条狗一样跪在这求我,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