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虞奇怪地嗯了一声,“他正忙着,这会不方便说话。”
“这样啊,那--”
“嘶.....”那边突然痛呼一声,语速加快道,“没事我挂了啊,这卷毛狗咬人挺疼的。”
狗...李平康疑惑,想着,他说了自己的计划,冯虞听完说会转达,之后利落地挂断。
裴绪亭合上笔记本,过来问怎么样了,李平康复述了一遍刚才的对话和冯虞反常的反应,还问裴绪亭知不知道他们什时候养的狗,裴绪亭的眼神突然玩味起来,不知道,不过你好朋友这会忙的应该是嘴。
李平康赞同点点头,沈青说过他很忙,总是要开各种大小会议,有时还要做汇报。
裴绪亭颇感惊喜,“你听懂我的意思了?”
“嗯,这有什么不好懂。”
开窍了,开窍了,裴绪亭谢天谢地,这些年没少调教李平康,床上最大乐趣就是教他开黄腔,说骚话,结果少年羞耻心太重,不操到哭哑嗓子就是一句不学,连亲昵的称呼也是某个假期连干几晚逼他改口,现在看来成效显着呀。
他拉李平康到怀里,“那你想要么?”
李平康皱眉,谁想要开会呀,他说,“不想。”
裴绪亭顺着他的大腿从外侧摸进内侧,“不想吗,咱们好久没有弄了。”
他的尺寸大又长,李平康嘴巴张最大也不能完全吞进去,然后嘴里就到底了,龟头顶住喉咙,吞咽很困难,每次都怕伤着他不敢搞太久,算一算有一个多月没用过上面的嘴了。
“咱俩为什么要弄”,李平康觉得裴绪亭说话怪怪的,“那种事情多恶心人呀,都是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