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会,李平康赶紧满桌子找笔,刚才用的不知道滚落哪去了。
裴绪亭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弹弹他硬邦邦的鸡巴说,“笔,这不就是吗?”
太欺负人了,李平康手握涂满润滑液的小李,憋屈地想。
一旁看戏的人催促,“老师可要计时,抓紧时间。”
羞愤交加,李平康将龟头对准白纸开始作画,纸面看着平滑,可实际凹凸不平,平常百倍呵护的脆弱宝贝现在哪怕画个横纵坐标抽都被磨得生疼,才几分钟尿孔红彤彤发痒,整个鸡巴头大了一圈,可画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李平康有苦难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瘦薄的身躯抖颤如残蝶,声音哽咽,“老师,老师我鸡鸡要被磨坏了,呜呜呜......”
他一哭,裴绪亭心尖都颤。
欺负得狠了。
但李平康不知道自己这副可怜样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裴绪亭掳人上床,他后入重新捅进软糯的后穴,李平康高亢一声脖颈向后极致倾仰,泪挂在眼角旋而不下,耳边男人低骂道,妈的,真骚。我教你的话不会说,勾男人自己一套一套的,下面的逼也浪咬得那么紧舍不得我的肉棒,长这么个天生吃男人鸡巴的屁眼,操多了还流水,真是个骚货,小骚货!”
他提着少年的胯“咣咣”往肉刃上撞,整根进整根出,结合处凿现白色泡沫粘腻非常,来不及回缩的艳肉沾在鸡巴上带出,李平康的肚子里被疯狂开拓搅得乱七八糟,似乎下一刻连胃都要顶穿,他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咽咽泻出细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