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康惯性往前冲,回来时座椅被人完全放平,他仰躺在椅子上,左侧的男人欺身压上来。
“裴、裴.....”
突然放大脸前的俊容让李平康呼吸一滞,最可怕的是男人眼底如死海般的阴沉。
“李平康,你这张嘴真是少点调教,听不到一句我喜欢的话。”
紧接着,暴风骤雨般密集的吻封堵住少年的嘴唇,他惊慌地往外推,双臂被男人的手紧紧箍在座椅上,嘴里面是疯狂肆虐作乱的舌头,带着野性的张扬,这不是接吻,更像是雄兽为了惩罚自己的雌兽而进行的一场极具占有性的侵略和警告。
唾液交换间,李平康尝到丝丝血腥味,口腔内侧隐隐作痛,他发出低低的悲鸣,身体动弹不得,裴绪亭一反常态太过狠厉的姿态让他惊惧交加,他猛然觉得或许这才是男人从未示人的真实面。
到了李平康眼冒金星,呼吸不上来,裴绪亭终于松开嘴撑起身体俯视他,少年被蛮狠啃咬过的嘴唇红肿水润如一颗烂口流汁的樱桃,他餍足地再次舔舔少年的唇用猩红的舌头勾出他的舌尖撩拨,李平康说不出话,眼角红着摇摇头。
疼....
裴绪亭怜惜擦去他嘴角的涎水,“还想装不认识我吗?”
“唔想……” 李平康捏捏裴绪亭的胳膊,他再也不想了,嘴巴差点被咬坏吃掉。
得到想要的回答,李平康回归原位,裴绪亭重新发动车子。
路上,裴绪亭每每看过去副驾驶,李平康都捂着嘴往窗户边缩,像个受惊的小鹿。
等会回去要好好安抚安抚。
裴绪亭搬出宿舍,就自己住在一间100多平的公寓里,他不喜欢家里乱糟糟的,平时没什么人来,除了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会每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