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华看他,目光移到二人交叠而握的手上,眉头轻皱。
连玉只觉得眼前一花,背部一阵剧痛,再睁开眼,自己已经摔落到了三丈开外,重重地跌到了地上。 “污秽!”寒华袖袍一展,浑身上下即刻洁净如昔,再无一丝血渍污迹。
连玉齿根一阵紧咬,不论摔得多痛,都没有这一句话让他痛得入了心肺。
“终于醒了啊!如果你再不醒来,我都要快说不过他了。”青衣男子夸张地叫着,成功地引得了寒华的注意。
“是你?”寒华冷冷地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对嘛!”青衣男子笑得更是开心:“这样冷冰冰的才像你啊!”
寒华目光四处一转,为自己所看见的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青衣男子用扇子掩住嘴,像在偷笑:“可是确实不错啊!这样看来才是住家,而不是一个屋檐。”
寒华冷哼一声,袖袍拂到之处,一切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没有诗书乐器,没有茵茵碧色。
白雪,竹舍,深蓝的湖水……
连玉站着,指甲生生地掐入了木质的窗棂。
“告诉我,寒华。你真的不记得他了吗?”
寒华的眼睛终于落回了连玉的身上。
白衣染血的连玉,面无血色的连玉,仍然稳稳站立着的连玉。
寒华的眼里像是闪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