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逃避地抱住了苏暖白的脑袋,将自己的面容阻隔在对方的视线之外,陶青山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空蒙蒙的一片。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从胸前传来的濡湿触感。
还有些迟钝的大脑没能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那两片游移的唇瓣,隔着布料含住了那颗在刺激之下,挺立起来的肉粒往外拉扯比之下身要重了很多的力道,带起了强烈的快感,让陶青山难以自制地挺起腰,从喉咙里泄出了细弱的呻吟。
扶在苏暖白身上的手指克制不住地收紧,陶青山喘息着,却并没有躲开苏暖白的动作,反而主动地把那点充血的肉粒,更多地送进了苏暖白的口中,邀请对方肆意地亵玩品尝。
“另一边、嗯……也要……”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字音,由于过度的羞耻而带着抖,陶青山甚至觉得自己的耳朵里,都有着由此带出的回音。
愉悦而短促的笑声仿若错觉,嘬咬着胸前乳尖的唇齿,也从善如流地转到了另一边,耐心而细致地给予充分的安抚与挑逗,原本扣在陶青山腰后的手掌来到了他的脊背,防止他逃跑似的用力,让那片薄薄的胸膛,被牢牢地禁锢在恶劣的唇舌与手心之间。
而那块已然浸湿的布料,却并没有因为唇舌的离去,而从紧密黏附的乳粒上移开,反倒越发亲昵地吸附在上面,随着另一边的拉扯牵动,在敏感的皮肉上轻微地摩擦拨弄,猫咪的尾巴尖似的,勾出一丝一缕钻入乳孔之内的刺痒。
抱住苏暖白脑袋的双手难以自制地又用力了少许,陶青山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被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阴茎也在对方手指灵活的侍弄下,亢奋地往外吐水。
明明刚才这个人说的,是让自己服侍他……
“嗯……!”倏然擦过了马眼的指腹,令陶青山变得不那么连贯的思绪再次中断,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回想起自己在思索什么。
而那几根放过了肉茎的手指,已经钻进了裤子里,在臀缝间摸寻到了那处翕动的入口。
“刚刚就该让你把裤子脱了再过来……”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并未被牙齿放开的奶头被牵带得发麻酸痒。陶青山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苏暖白所说的场景,顿时就感到一阵难言的战栗,从脚趾一路窜到了头顶。
那样的话……也太破廉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