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运愣住了。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别过脸去:“射个屁……!”
话语间,却显然能够听出一点懊恼的情绪。
看来是真的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
将落在某个人那慢慢地变得通红的耳朵上的视线移开,陶青山努力地压了压唇边扩大的弧度,却还是没能逃过对方重新看过来的双眼。
顿时,那蚕食了两只耳朵的红晕,往下一下子扩散到了脖颈,让人怀疑这个人的头顶,下一秒是不是就会冒出热气来。
既然这么容易害羞,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要做这种事情啊……
脑子里又浮现出了上一回,两个人一起待在这个隔间里时,那突然间就滴了下来的鼻血,陶青山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秦天运:……
感觉男性尊严好像从另一个角度,遭到了挑衅。
默默地抽出几张纸巾,给怀里的人擦干净自己射上去的东西,又穿上了那套被及时地放到了一旁,没有被弄脏的衣服,秦天运看着陶青山眼尾还残留着的一点湿红,耳根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烫。
他小心地扶着怀里的人站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声开口:“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