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山很快就坐不稳了。扶在游弘方肩上的手滑落下来,哆嗦着攥住了他一边的衣袖,不停颠簸摇晃的身体,也往前伏在了游弘方的胸前,满是泪痕的面颊可怜兮兮地贴在他的颈窝,随着身体的起伏撒娇似的在上面来回磨蹭。
本来就没有彻底消肿的穴口,很快就透起了熟烂的红,鼓胀着被撑成了一个硕大的圆洞,艰难地吞咽着无论多少次,也没有办法习惯的鼓囊巨物。
些微从深处分泌而出的黏腻汁液在抽插间带出,弄得一圈湿软的嫩肉水淋淋的,连臀尖压着的灰色长裤上,都晕开了少许深色的湿痕。
“……太深……呜……轻、嗯……轻一点……”好半晌才终于勉强适应了当前抽送的速度与力道,陶青山断续地抽噎着,从齿缝间挤出求饶的哀叫,被蛮横奸干的肠道夹得紧紧的,在难以承受的快感当中,不时地抽搐几下,好似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尽快榨取出其中事物的精液一般。
这是他在这一阵子混乱又无度的性爱当中,胡乱摸索出来的一点旁门左道最开始用上这种手段的时候,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的游弘方,总能很快射出来。
但陶青山却从来不知道,对方给出那样反应的原因,从来都不是这个举动本身。
而这份毫无自知的主动,在更多时候,起到的是截然相反的催情效用。
绞紧到了极致的肉道被更为凶狠地撞开,从头到底彻底干个透,连不住抽搐的腹腔也被顶得往前,隔着薄薄的布料贴蹭上游弘方有着分明肌肉线条的腹部。
原先还按在肚子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去,被游弘方牵着,去摸陶青山自己被入得汁水淋漓的屁股,还有被他流出的骚水弄脏的裤子。
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根本都不需要游弘方开口,陶青山就能想到他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