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就完全想象不出,秦天运对什么人恶神恶气的样子对象是游弘方的时候除外。
软滑的舌头从湿热的口腔中退了出来,暧昧地勾过了对方染上了水色的唇尖,陶青山弯起眸子:“不生气了,嗯?”
还抓着衣襟的手被牵着,很是轻易地拉了开来,陶青山正要直起上身,却不想才动了一下,就蓦地被扣住后脑勺,重新压了下去。
软热的双唇紧跟着贴了上来,近乎急迫地碾蹭、吸吮,攫取着他口中的呼吸与津液,另一只挣开了自己指间的手,也按住了他的脊背,让他更多地往前俯身,只能拿双手撑在桌子上,连想要稍微调整姿势都做不到。
当陶青山被吮得发肿的唇瓣终于被放开的时候,他的腰也已经酸得不成样子了。并不算贴身的T恤下摆被桌子的边缘,往上蹭高了一截,露出底下还印有交错指痕的腰肢,在当前的气氛下,带有太过强烈的诱引意味。
“过来,”于是理所当然的,坐回了座椅之内的男人给出了命令,“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陶青山照做了。
除了“喜欢”,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游弘方的任何要求。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身下的长裤被褪下,腿心的布料也被扔在了上面,陶青山分开双腿,跨坐在了游弘方的身上。
只是,或许是此刻的日光实在太明亮,当前的所在也并非是住处这种私密的场所,在解开游弘方的裤子,释放出里面勃胀滚烫的事物时,陶青山的指尖还是止不住地有些发抖。
他抬起眼去看游弘方的表情,就发现这个人正抿着双唇,肌肉紧绷,连从容冷淡的表面,都快要维系不住。
不知怎么的,让陶青山有点想笑。
他握住那根粗壮得有点吓人的鸡巴,抵上了穴口的一圈软肉,而后缓缓地沉腰,将其一点点地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