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耳尖动了动,没回话。
温绛再接再厉:“你们每天守着我不无聊吗?咱们聊会儿天呗。”
男人似乎有些动摇,他硬邦邦的说:“那不是我们老大。”
听到男人的回应,温绛眼前一亮,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很快两人就聊得有来有回。
虽然还是没能问出安绥的名字,但温绛至少知道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内容,比如他们组织叫“临曲”,是下十区最大的黑手党势力,同军部关系匪浅。
又比如,安绥是临曲的四位干部之一,主要负责刑讯,之前温绛就是撞上了叛徒的处刑现场。
这些都是临曲内部公开的秘密,没什么可避讳。
“我们干部以前有个深爱的恋人…”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猛地站直身体,对着迎面而来的青年低头致意。
安绥扫了他一眼,桃花眼弯起,柔声道:“在说什么,也让我听听吧。”
男人脸色愈来愈白,腺体不受控制的放出了大量信息素,内里充斥着紧张与恐惧,把温绛呛得头晕。
安绥当着温绛的面拉上门,将Alpha的视线隔绝。
他淡声道:“自己去领罚。”
之后的声音温绛听不到了,那个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顶替他的看守完全把温绛当空气。
三天后,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