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归期抬臀吞吐了一会儿就觉得腿根紧绷酸胀,狗男人喘着气硬生生忍着不动,老神在在地躺在那里看着他自己扭着腰吞吃肉棒,只有憋红的眼睛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昭示着死对头也忍得不好受。
又来了,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欠的他。
季归期拽着他腰侧的绳结,把男人精壮的上半身勒出红痕,上下抬臀含着肉棒艰难地吞吐,冷淡的眉眼里晕染着一片水红,薄唇微张,颤抖着低声喘息。
好酸……怎么这么粗……好撑……这狗混蛋……
粗大的柱身把穴肉撑到了极致,红肿滚烫的肉壁受到摩擦,他撑着身体只能吞吃进去大半,还有根部一小部分露在外面,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在宫口,磨得穴心酸麻胀痛,他甚至都不敢完全坐下去让这根肉刃插进子宫。
他的体力在前面几场性事里其实就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手臂酸软打着颤,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季归期瞧着江夜北抿着唇衣服任君施为的模样,幽深黑沉的眼睛里似乎还有几分隐忍的期待。
他气呼呼地咬着牙不吭声,红着眼睛撑着力气继续抬臀在他身上起伏,两个人都不肯从这场博弈里轻易松口。
整个休息室里只有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和皮肉拍打和穴里被插弄出的黏黏糊糊的水声。
“唔……哈啊……”
季归期只觉得里面插着一根烙铁般滚烫的硬物,嫩红肉壁被蹂躏摩擦得湿滑滚烫,宫口被顶着的疼痛夹杂着被填满的快感让身体战栗不已。
他哆哆嗦嗦抖着身子拿鸡巴当按摩棒在穴里进出,胯间男根涨得通红,随着骑乘乱晃,长发随着身体甩动颠簸,胸前乳粒和穴里都一片痒痛酥麻。
好痒……前面也好痒好难受……好想狠狠掐一掐……
季归期又不好意思一边扭着腰一边自己掐玩乳头,这幅淫靡的模样主动袒露在死对头面前太让他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