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烧,但没有晚上那么严重。
于越跟他商量着:“还是去医院看看,你烧了很久了。”
“不去。”
于越抬了抬眉:“为什么不去?”
他哑着嗓音还振振有词:“我身体好的很,别小瞧我。”
于越无言以对。
“实在不行。”代珩低下头,灼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你让我做一下就好了。烧应该退的很快。”
“……”于越一言难尽的侧头看他:“你有事儿啊?”
这个人是怎么能做到发着烧,手臂还伤着还能浪得起来?
身后那人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一声低笑:“逗你玩。”
“去床上躺着。”于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