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洲看向自己一直沉默的外甥,“天宸,到底怎么回事?”
蓟天宸身为蓟家第三代唯一的独苗,向来是说一不二,甚至可以说是无法无天,唯独最怕这位舅舅,正要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想好了再说,”顾时洲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
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能将人看透。
蓟天宸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是他让酒保偷偷在苏夏杯子里下了药。
“反正他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会负责……”
“天宸!”顾时洲径直打断他,“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错在哪。”
“我会派人送你回老宅,至于要怎么处理之后再协商。”
顾时洲决定了的事再也不会改,蓟天宸恶狠狠地瞪了苏夏一眼,转身走人。
苏夏醒来时房间内只剩下顾时洲。
“唔……”
“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当然没事,但要装作有事,这可难不倒科班出身的苏夏。
男人坐在床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和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