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轻、轻点、好深……受不了了……”
苏夏被冲撞得连说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困难,说话都带着哭腔,“有点疼,不要这么深,我好怕……不要……”
完全放开手脚的白辞多了几分邪性,或者说本身他体内蕴含的另一面复苏了。
“可以的,不要怕,昨晚他入得比我深,”这个“他”自然指的是墨砚,妒意让白辞放弃了怜香惜玉的想法,反而重重撞击着深处那个窄小的入口。
“呜呜呜……”
虽然是同一副身体,但两个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一想到他们的记忆互通,就像是另一个人一直在暗处窥探。
苏夏的脑补让他获得了更多快感,很快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而白辞暗暗较劲,直到和墨砚的用时持平这才射出自己的“第一次”。
修仙之人精力旺盛,白辞胯下巨物很快又恢复了硬度,连重新插入都不需要,就着连接的姿势开始了第二轮进攻。
苏夏刚得喘息又被侵略,微弱的抗议着,却在顶弄中被迫敞开腿,让白辞能够长驱直入。
男人盯着他略微失神的脸,嗓音沙哑地笑着:“这就不行了?媚蛊以男人的精液为食,我会喂饱你,晚上就不会难受了。”
苏夏明白了,这人就是想榨干他,让他不能去找墨砚。
果然这次进攻比上次更猛烈和凶悍。
苏夏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抽送而颤抖战栗,肉棒重重碾磨着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每次摩擦都会在他身体中引起一阵酥麻。
他浑身赤裸,露出白皙粉嫩的皮肤,上边还有墨砚留下的印记,或深或浅布满了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