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比她预想的平静许多,或许是因为她陪着的缘故,卫昭鲜少发疯,把所有的精力、占有欲,全用在她一个人身上。
他不用干活,好像真的彻底闲下来了。看书时趴在她腿上蹭、睡觉前赖在她床边不走、在药坊里陪她熬药、无人时偷空在她耳边低语、悄悄和她亲吻。
她没有搬进他为她准备的正院,而是住在偏西的属于自己的小院。
他白日已经不算规矩,夜里却变本加厉。
有时她已经睡着,他便轻轻地、慢慢地在耳边哄她,带着克制到可怕的耐性,一点点把她从梦里勾出来,让她在困意与快感之间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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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哄到几乎喘不过气,困在他搭起的那片旖旎里,像被湿漉漉的水草死死包裹住。
身体比她先一步投降。
她承认爱他,离不开他。
只是她很难像从前一样直接开口说“我爱你”,不会像他那样毫无保留,毫不遮掩,把所有的情绪赤裸裸地摆在面前。
卫昭没有逼她,可就像那座被他亲手弄塌的院落,嘴上不说,可总有自己的方式。
于是在夜里,在合院灯火昏暗、只有她们两个人的长夜里,他会一点点摧毁她的伪装。
慢得几乎残忍。
要她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被逼得神志模糊、分不清痛还是快感的时候,泣不成声、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