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的痒意褪去,像潮水一样让人猝不及防。
钟薏稍稍清醒,意识也跟着慢慢浮上来,继而升起疑虑。
先不说他平日如何,以她要掐死他他都贴上来的性子,就算两人分开,他怎么会心甘情愿说这种话?
不像是放手,更像是……
她盯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嗓子紧了紧:“你是不是又瞒着我什么?”
卫昭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低头笑了笑,认真将缠在一起的裙带解开。
“我从不瞒漪漪的。”
他说着,伸手从腰侧绕过,轻轻扣住,把她拉起来坐着。
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唇贴在她耳畔,近乎哄诱地开口:“我怕伤着你……自己来,好不好?”
后腰发软,钟薏听着他的否认,被带着跪起。
他像是累了,背脊贴上榻褥,自顾自躺下。喉结动了动,眼睛盯着她不放,缓慢伸出手在微红的膝盖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