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是不是。”男人拍了拍他的脸,陆青时的眼神终于聚了焦,他仔细的看了一会儿,仍旧面无表情道,“哦…是你。”
陆青时机械的从自己的记忆库中调出了这个人,“无能狂怒的猴子。”
这是他当年给男人起的外号,因为他那个细胳膊细腿,再配上尖嘴猴腮的脸,真的和猴子没有什么区别。
陆青时当年就是这样,刻薄且恶劣,真不知道林敬堂曾经喜欢他什么。
想到这儿陆青时竟然笑了起来。
他都快已经分不清八年前的种种,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他自己臆想出的,他记不清林敬堂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很好,这样很好,这个“猴子”的出现让过往变得分明了起来,陆青时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如果记忆力的痛苦是真的,起码那些欢愉也不是假的,这样就没有太遗憾。
林敬堂爱过他,也恨过他,两次都没有留余地,他生而如此,陆青时也没有不甘。
他笑的脸都红了,苍白的脸颊一点点的充盈进去了血色,癫狂中迤逦。
“对,林敬堂特别特别爱我。”
他甚至想开始讲述那些时光里,讲述林敬堂对他的每一样好,但是没能来得及,就被强制闭上了嘴。
他的嘴被桌角撑大,坚硬的红木被塞进了唇齿,穴口被撑开,摆在一旁的窥阴镜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捅了进去。
陆青时的舌根被桌角死死地抵住,但是他的喉咙里却还是发着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