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他便出名了。
常客们都知道香澜多了一条姿色尚可的贱狗,因为得罪了权贵被扔在这儿,就算是玩死了也没什么,竟纷纷主动要点他。
陆青时身上的烟疤数不胜数,把后穴扩开当烟灰缸也成了常有的事,有一回捅的太深,直接将尚有余烬的烟头抵到了他的骚点,陆青时便抽搐着射了出来,他们觉得有趣,又玩了好几次,自那以后,那口穴就像是彻底坏了一样,任凭怎么被操,也不会有什么快感了。
林敬堂几乎每周都来,只是不是来找他的,紫虞被他包下来了,香澜的头牌换了人,但是每个人还是对紫虞恭恭敬敬的,连安姐也一样。
林敬堂对紫虞太好,好到让其他人连眼红都不敢。
紫虞吃的,穿的,用的,全都是林敬堂让人送过来的,随便一个镯子,都够别人一辈子赚的了。
所有人都觉得,用不了多少日子,林敬堂就会把紫虞接走,养在家里。
陆青时每次听到这些只是低下头,抱着膝盖等人叫他上钟。
他逐渐对疼痛麻木了,可是若某个客人心情好,没有让他太痛,陆青时还是会觉得庆幸。
他有时候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真的不疼了,还是他不敢觉得疼了。
“妈的,怎么这么松?”
今天这个客人脾气不太好,陆青时小心伺候着,却还是被嫌弃了。
他嘴唇动了动,下意识的缩紧了穴口,只是不管怎么操,他都不会情动,不会像别的MB那样,意乱情迷的柔声叫着。
陆青时思索了几瞬,从床头摸了一条绳子递给了男人,比划了几下,让他套在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