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要…多少钱。”
“看情况,6000到10000。”
陆青时一下子把目光错开了,他低着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了句谢谢就要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去了,脸上红了一片,满是难堪,“能…能给我开点消炎药吗。”
陆青时拎着几盒药回了香澜,钻回了休息室里,就着水一样一样的咽了进去。
没事的,陆青时想,它应该能自己长好的。
然而还没等到它长好,陆青时就不再是头牌了。
他什么人都抢着去接,被弄得满身都是伤口,又上赶着去接另一个,当真是下贱的很,半点超逸清新的气质都没有了,活脱脱一条母狗。
香澜也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连忙换了人。
背后有人怎么说他,他都像是听不见一样,只是每天回到床上,就攥着那个外卖单页,开心的把数字加上。
所有人都知道,他得罪的人是林先生,没人敢和他说话或交好,好在陆青时也并不在意。
有一次一个出手很大方但是喜好虐打的客人来了,所有人都不愿意去,甚至连抽签都不行,眼看闹的剑拔弩张,突然有人想到了陆青时。
“他不是什么客都接么,让他去好了。”
安筱敲着休息室的门,把刚睡下的陆青时叫醒了,他用左手打开了门,听安筱说,该接客了。
陆青时刚被折腾了一整晚,那个人硬不太起来,逼他一直含着,含的他嘴里鼻腔里都是那股腥臊味,刚压下些许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