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吗。”林敬堂转过头去看他,“好吧。”
他用指尖抬起了陆青时的下巴,“那换一种说法,你这张欠操的脸,到什么时候,应该都一样欠操。”
“跪下来。”
他按着陆青时的肩膀,把他压到了地上。
“在这儿等着。”
细沙吻上了膝盖,包容它凹陷出了一个圆润的形状,膝头被粗粝的痛感折磨,轻轻的。
陆青时闭上了眼睛,那姿态竟有一瞬虔诚。
他亦觉得太累了,从很久以前开始,把自己交给那个名为“主人”的人,慢慢的沉醉下去,便是他最喜悦的时刻。
脚步声由近到远,又由远及近,陆青时睁开了眼睛,一抬头,却被一截黑色遮挡了视线。
林敬堂将静电胶带扯开,先在他的眼睛上蒙了一道。
视线被剥夺,呼吸也变得急促。
林敬堂慢条斯理的将他的双手捆绑在身后,双脚也捆在了一起,陆青时躺在沙滩上,一动也不动,像一只缺水的鱼。
等到把他整个人都“打包好”,林敬堂将陆青时抱了起来,扔进了车里。
陆青时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也感受到了这条路不是去悦酌湾,因为迟迟没有听到海浪的翻涌声。